听明万辞继续道:“只是我这孤家寡人倒还好说,但若是从徐老板身上也问不出来路,你那妻儿怕是也要跟着遭殃。”
徐老板家三代单传,在外虽也做糊涂事,却最是宝贝他那年纪尚小的儿子,听明万辞这样一说,心下顿时更慌乱。
“这可如何是好!”
明万辞面对着栏杆,几乎与徐老板相对而坐,见他额上已急出汗来,这才艰难道:“徐老板,那给你东西的人看来比你儿子更重要啊。”
“不是啊明公子,我这不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吗。你也知道,我那竞价会隔几月便开一回,东西来路各不相同,却没料到此次竟然会如此凶险啊!”徐老板平日里胆子便小,听明万辞如此一说,顿时有些着急。
“那不知徐老板为何不坦白,如此瞻前顾后,岂不是害人害己?”
听明万辞如此说,徐老板叹气道:“不是我故意不说,只是即便说了也不知确切来路,何必连累无辜之人。”
这话就有些奇怪了,明万辞十分不解:“此话怎讲?既然经手,又何谈无辜?”
犹豫半晌,徐老板更加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对明万辞道:“明公子,此番你确实无辜被连累,实属不该。”
明万辞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