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她时,阮清儿险些把鼻孔仰到天上去。
“这二人可真是阴魂不散。”明万辞腹诽一句后又有些不解,回身问道:“你们说,我可曾亏待过她阮清儿?为何她总是处处与我不痛快?”
雅间门口立着一少年,窄袖黑衣,腰悬长剑,右手扣在剑柄上,闻言抬头看她一眼,木然回道:“苏晋不知。”
明万辞原也没指望他回答什么,目光转而落到棕色长衫的男子身上。
谢辰勾唇,笑得有些幸灾乐祸:“阮姑娘作为半个读书人,难免清高一些,大概是瞧不上咱们商人身上的铜臭味吧。”
“切。”明万辞目光再次落到对面,有些纳闷,“什么时候她们官家女子也对这竞价会感兴趣了?”
“自然不是像你一样用钱来撒疯的。听闻鼎宝阁徐老板得了一批好货,人家这才赏脸过来了。”
“谢辰你到底领谁家月俸的?为何人家来是赏脸,到我这就成了撒疯了?”明万辞趴在围栏上,话说的有气无力。
“本就是如此。当初阮尚安与你定亲时,也不见你多把他放在心上,一月说上五句话都算多,怎么如今人家状元高中,成了驸马,你就开始在府里烂醉。前几日因着几只首饰盘下了两家店铺不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