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他看着哪儿都不对劲儿,就算是看着路边的绿化带,也会担心突然有人袭击他。
而当他看到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之时,他整个人就像是魔怔了一般,脑子里满满都是那些车会像司北暗杀计划书里写的那样对他围追堵截,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窒息。
直到现在,商炀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已经病入膏肓了,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司北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成功的将他引入了万丈深渊。
在这前前后后,他策划的无数阴谋,做的那么多事情,无论是大是小,都像是拳头砸在了软软的棉花上,没有任何反响。
他甚至对司北身边的每一个人动手,让司北父母的飞机失事,害司北的闺蜜掉了孩子,动了温度之,还有华夏大厦的爆炸,让慕晗至今未醒……
他所做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是为了对付司北,但是司北始终隐忍着,尽最大可能保护着身边人,却从来没有出手对付他。
这让他意外,也让他心惊,但是更让他抓狂,这不是司北,不是他想看到的那个司北,不是那个绝不肯低下半分头的司北,直到他搜到了司北的a、b两线暗杀计划书,他开始害怕,越来越害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