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那般,只喝酒,不说事,没过一会儿时间,两人便是几杯酒下肚,麻厉感觉有些热,额头上出了一片汗水,他对着司北笑了笑,脱了外套随手搭在一旁沙发上。
司北拿起桌子上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下调了两度,两人继续喝着酒,气氛越喝越严肃,直到后面,谁也没说话,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
半个小时后,半瓶酒便没了,而司北至始至终面不改色,脸上连一丝红晕也没有,麻厉这才惊觉司北的酒量之好,他竟是从来都不知道司北的酒量竟然这么好。
麻厉有些不适应这样冷肃的气氛,主要是不适应自己一个人和司北当面锣对面鼓的坐着喝酒却不说话,两个人这样面对面的喝酒,竟让他觉得比应酬那些狡猾如狐的老家伙还要紧张。
不对,是他在那些老家伙面前从来不会紧张,而在这个神色淡淡、镇定自若喝酒,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的小丫头面前会紧张。
麻厉轻咳了一声,笑意盈盈看着司北说道:“北北,这么干喝酒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聊聊天吧。”
麻厉承认,他的心理防线确实没有司北强大,在这种严肃又冷凝,尴尬又容易让人心思杂乱的气氛下,他始终做不到司北这般面不改色,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