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五十棍是这样打的吗?”
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充满弹性的臀肉在坚硬的腰腹上拍打,花穴被肉棒磨的酥麻难耐,宝符只能张着小嘴媚叫。
巨物顶端找到了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处反复顶弄,不过叁五下,息溟就听见徒儿奶猫似的呜咽,娇躯阵阵颤抖,穴道急急吸夹,差点将自己推挤出去。
他将染着晶莹水液的性器拔出来,平复急促的呼吸:“五十棍打完了,你可知错?”
宝符此时面若桃花,正沉醉在方才的极乐中娇喘连连,却突然中断,下体空虚,无比难受,急切而可怜的回头唤:“别,师父,符儿还要……”扬起尾巴在息溟精瘦的腰间扫动。
息溟轻捏住她尾巴,似笑非笑:“还要罚?还不认错吗?”
宝符羞涩,却抵不住腿间被硕大阳物来回碰触的诱惑,“嗯嗯”点头:“师父再罚我吧,要,要重重的罚……”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面红耳赤,不敢再看息溟脸色。
息溟以指探入两片花瓣间,夹住后来回拨弄揉捏,丝丝花蜜止不住的流出,语气仿带责备:“果真是个屡教不改的劣徒,上面的小嘴贪吃也就罢了,下面的下嘴也这样贪吃。”
宝符被师父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一顿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