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死了恐怕也无人在意……他悲悲戚戚的想。
息溟瞟了一眼宝符手中报纸,眼都没眨一下,淡淡说:“我知道了。”
“可是……”
息溟打断她:“你无需在意这些,为师自有成算。”
他看了一眼旁边脸色发青的宝箓,叹口气:“你还有事?”
“没事没事!”宝箓如蒙大赦,运起十成功力撒腿狂奔,生怕息溟改了主意追上来将自己这个好事者打回狗尾巴草的原形。
看着他的背影渐变成一个黑点,宝符仍是惴惴不安,息溟拿出一个食盒浅笑道:“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北极天宫的糖醋里脊吗?为师今日路过膳堂时替你打了一份。”
宝符却像失了魂似的摇摇头:“符儿不饿。”说着垂着脑袋径直回自己卧房去了,留下息溟在原地愣神。
晚上,宝符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倒不是肚子饿,而是白日里宝箓的话始终挥之不去。
师父说不用在意,可是宝箓也不像在骗自己,现在究竟要相信谁呢?但师父明明是为了救自己才这样做的,如果别人真的都和宝箓一样想,那自己不就害了师父吗?
宝符越想越心焦,她的心事一向只能告诉息溟,如今连他也无法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