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不是没有想过借机离开魏齐,但她看着魏齐送给自己的通讯器,突然内心涌上一股模糊但是澎湃的感情。
她不想逃,她总觉得去了东半轴就表明自己在躲避着魏齐,她明明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逃。
一瞬间宝符感觉自己是双耳失聪的贝多芬,是贫病交加的莫扎特,是情场失意的肖邦,有伟大的先贤在前,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消极的逃避,任由魏齐变成自己生命中的一幢烂尾楼。
她这么想着,心中充满了激昂的斗志,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和魏齐针尖对麦芒的理论一番。
阿贝格变奏曲突然在口袋里响起,宝符手指一颤,急忙挂了“最爱的哥哥”的电话。
果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宝符突然有点后悔,或许逃到东半轴也挺轻松的……
就这样磨蹭了一周,宝符还是没有勇气找魏齐好好“沟通”,她也不敢接电话,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说,要说些什么。
而魏齐被宝符的“非暴力,不合作”搞得发疯,要是放在以前,十个宝符也捉到床上收拾了,但因为“窃听”事件他有些理亏,所以不敢再使用武力解决问题。
魏齐开着车在机场高速路上一路狂飙,快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