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天从洲际酒店出来,魏齐确实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所以说那天他其实去了医院?
想到洲际酒店的事情,她一个激灵,说:“那第一次呢?就是你说,你说我强迫了你的那回。”
魏齐撇撇嘴:“当然是骗你的,也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相信,你那天喝的烂醉如泥,我可不会对一具死尸产生兴趣。”
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宝符胀红了脸:“你,你早就不安好心!”
“是,没错!所以呢?”魏齐烦躁的扯了扯衣服领:“让我看着你像对陌生人一样对我吗?”
宝符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水,无助的摇头:“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魏齐嘴里蹦出一个字,咬紧了牙,像是极力忍耐,最后走过来抱她说:“你别哭了。”
宝符一下推开他:“谁哭了!你走,不想再看见你!”
“这是我的病房,我走哪去?”
宝符擦着眼泪冲出了病房,这次魏齐没有追过来,宝符也没有回头,看不到他站在病房里,笔直的身子像一根孤零零的电线杆,手背上针管的创口滴下血来,脸上烦躁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