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恍惚间如同回到小时候。
萧业自宝符长大后也未曾再亲手照顾过她,好容易收拾完了,吩咐外间传膳。
宝符却支吾着不出去,萧业当她腿疼,刚要抱她,宝符急了,声音微不可闻:“父皇,符儿要解手……”
萧业忍俊不禁,亲自拿了墙角那把金镶玉的夜壶来,对坐在矮榻上的宝符一本正经道:“来吧,朕给你接着。”
宝符嫩鸡蛋似的小脸瞬间涨红,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父皇出去吧。”
萧业存心逗弄她,哪里肯依,放下夜壶,半跪着抬手去解宝符裤腰带,宝符左挡右挡,哪能拦得住他,叁两下就被半褪去襦裤,背靠在萧业怀里。
萧业把着夜壶,对着宝符被分开的腿间,咬她耳朵,笑得邪恶:“符儿,怎么还不尿,还要父皇给你嘘嘘不成?”
方公公在外间看着司膳的小太监布好菜,挥挥手让其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内室的皇上用膳,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娇泣,直酥到人骨头缝里,绕他是个没根的太监,也不由软了腿,不敢再多听,弯着腰退到门口候着。
半晌内室传出响动,皇上抱着具娇小的身子坐到桌前,笑着低头对怀中人说了句什么,惹得那膝头上的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