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她以为父皇骗她,又滴下泪来,嘤嘤道:“父皇一点都不疼符儿了。”
“这样疼你,还不够?还要父皇如何疼你?”
萧业抱起宝符娇小的身子面对面坐在自己腿间,一手箍着宝符细腰上下颠簸,一手去捏那雪乳上的小红尖,底下的小嘴又紧又热,一边吞吐着他一边流出丝丝芳蜜,宝符胳膊无力的搂在萧业脖子后面,被他下身撞的嘤嘤直喘,嘴被他封住,肆意品尝她香软的小舌头和口中香涎。
萧业就着这个姿势反复抽送了几百下,仍觉得不够,想要把宝符多汁的身子拆吃入腹才好,他低头去含那小巧的雪丘,怎么那么香那么甜,舌头舔得那两颗小红豆愈发鲜艳硬胀,引得宝符直哭着摇头说不要了。
宝符感觉浑身瘫软,像被抽了骨头,肚子里的那根不停乱动棍子好像更热更硬了。
她不明白那股五内俱焚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是抓住萧业搂着她的铸铁般的手臂,她娇声呜咽:“父皇,轻点嘛……符儿受不住了,肚子疼。”
萧业闻言动作慢了些,用心去逗弄她小穴里一处敏感的软肉,宝符怎么撒娇求饶都不管用,他每次都狠狠撞在那最娇嫩之处,没几下宝符就绷紧起环在他腰间的纤腿,脚趾蜷缩,哭着颤声尖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