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赶你,你是大姑娘了,如何能再和父皇天天住在一处,旁人不是要笑话你。”
宝符立刻摇头:“符儿不怕别人笑话,只要和父皇一起,怎么样都行。”说罢,睁着杏眼,一脸期盼的看着萧业,嗝都忘打了。
萧业被她瞧得有些心慌,却又暗暗升腾出一股甜丝丝的味儿,鬼使神差的问道:“只和父皇一起吗?不要别人?”
宝符小脑袋扒在萧业腰上,摩挲那舒适的云锦衣料,声音娇脆:“当然了,符儿只喜欢父皇。”
萧业心像被撞了一下,一股火苗从丹田直窜到下腹,他一惊,猛地把宝符塞回被窝,自己从榻边退远了几步。
宝符倒在软软的锦被上,没感觉疼,呆呆的望着父皇,萧业呼出一口气,强作镇定道:“父皇还有些奏章要批阅,你乖些,不可再哭了,朕明日再来看你。”
宝符从被子里爬起,眼神像只小哈巴狗,问道:“真的吗?”
“父皇是天子,一言九鼎,怎会骗你。”说罢便飞快打起珠帘出去了,一阵劈哩叭啦作响。
宝符望着晃动的水晶珠帘,怅然若失,第一次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此时长乐宫中亦是度日如年。
七宝琉璃净瓶被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