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担心的一夜未睡,她却和别人说说笑笑,还是慕容项,萧业想到慕容项救过宝符,不会让宝符对他心生好感吧?
萧业一凛,宝符性子单纯,被慕容项那个心怀鬼胎的小杂毛说几句好话就迷糊住了,竟然还叫他的名字,阿项?什么东西!
萧业告诉自己,他罚宝符禁足是出于无奈,是怕她平日冒冒失失的,再遇上危险如何是好?她倒好,什么老死在宫里,这孩子真能把人呕死!
方公公看萧业在那长吁短叹,心下奇怪,皇上以前最是杀伐决断的,怎么在太和帝姬的事上就拎不清,前脚接进宫里,后脚又让搬出来,搬出去才一天又急着来看,现在看也看了,骂也骂了,关也关了,也是时候摆驾回宫去,偏又站在这风口上出神,可见是又后悔方才话说的太重,只是扯不下面子罢了。
方公公凭借多年伺候皇上的经验,敏锐的察觉到,皇帝对太和殿下不是真的着恼,不然可不是禁足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