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重的病终归是要好转的,宝符在床上躺了五天,感觉胳膊腿都抬不起来了,萧业催她下地活动,再这样躺在床上迟早要生褥疮 。期间太子也来看望了下宝符,被萧业匆匆打发了。
宝符大病一场,人又消瘦了不少,萧业命御膳房每日做些滋补的羹汤,免得宝符吃太多不克化。
萧业对宝符也并非百依百顺的,比方说宝符顶顶讨厌鸡汤,总是想法子不喝或是偷偷倒在掐丝景泰蓝的花瓶里了,被萧业抓到后箍在膝头逼着喝。
“符儿,你再不喝小心父皇大刑伺候。”萧业威胁道。
宝符光摇头不张嘴,一双眼睛无辜的瞪着父皇。
萧业无法,用手去挠宝符腋下,宝符最是怕痒,一边笑得打跌一边求饶,不想小腹突然一阵抽痛,她手往下一摸,居然摸到一手血,不由惊叫:“父皇,父皇,我流血了!”
绕是萧业见过大风大浪不动如山,也被萧宝符的惊叫给震的一呆,匆匆把宝符从膝头揪起来,明黄龙衮上沾了点点血迹。
萧业正哭笑不得,宝符已经惊慌失措的哽咽起来:“父皇,我哪里受伤了?为什么会流血?”
萧业赶紧叫宫女进来给宝符换衣裳,方公公听见尖叫跟进来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