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不曾调养,故而天葵较旁人晚些,此番又接连受了冻,风邪入体,湿气太重,阴阳失调,往后需要用心调养,滋补阴气,不可再受冻创,否则淤积难销,要落下病根。”
萧业皱了皱眉头:“体质虚寒怎么不提早禀报,太医院的院使是诊不出还是隐而不报!”
老太医连忙跪下,冷汗涔涔,回道:“陛下息怒,此前太和殿下长居勤政殿,年岁尚小,阴阳未分,无法诊断,后来。。。。。。殿下身体康健,毓麒宫也未曾传唤太医。”
萧业一叹,推来推去,还是在自己和皇后身上。也怪自己粗心,皇后对太和不闻不问,自己也忘了派人教导她女子之事。
宝符此时躺在龙床上捂着热盐袋子发闷,她喝了红糖姜汁,小肚子的坠痛好了些,方才宫女给她讲明白女子天葵之事,她感觉既熟悉有陌生,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之事,心中惴惴不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又想到自己刚刚弄脏了父皇衣裳,羞的不行,真想蒙在被子里不出来。
“符儿,怎么了?可是还有不适?”萧业走至榻前,看宝符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以为她依旧腹痛。见宝符闷在被子里不吱声,只好去掀她头顶被子。
萧业把宝符从锦被里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