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来的人不多,路两旁的柳树长得又高又粗,倒垂下的柳枝几近地面。
常英杰停了车,刚想问问常意欢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一扭头,就被她捧着脸亲住了嘴。
她亲人也没什么章法,更像是发泄似的,在抱着他啃。
常英杰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牙关,粗舌强势的伸到她嘴里捣戳了起来。
他的舌头霸道得很,把她整个口腔扫荡一遍还不算,牙齿也要舔,舌头也要嘬,就连常意欢嘴边流下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他都要舔吃个干净。
一吻结束,常意欢已经被她爸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的靠在他身上了。
“是不是被欺负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别怕,跟爸说是谁,看爸揍不死他。”
常意欢趴在他胸前扬唇笑了下,轻声说:“没有……”
她搂着他的脖子附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就是上次在小树林被爸爸操的好爽,还想要。”
“爸爸再操操我好不好?”
她像个妖精似的,说着话,手已经滑到了他胸前,一边摸一边往下走,没一会儿就抓住了他的裤子,顺着他腹部的人鱼线肌理探到了他阴毛处。
常英杰隔着裤子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