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双面牡丹刺绣入了太后的法眼,又因其模样家世无不是一等一,辅国公一门忠义,长子又刚刚立了功勋。

    太子妃出在他家,门第上也是合适,又不会太过,遂由太后与皇上商议,就此订下婚事。

    犹记得当年太子大婚,何等盛景,国公府眼看着要出一位未来皇后,门槛都被踩破。谁又想到才只不过两年的时间,太子便出了事,太子妃虽说还是太子妃,身份却大不相同了,据说连娘家也不怎么与她往来。

    虽说皇上目前尚未立储,但这“先”太子妃的身份不上不下的,也是尴尬。太子薨后,太子妃依然住在东宫,只是深居简出,鲜少露面。加上圣上身体有恙,宫中一切形式从简,一晃一年过去,太子妃竟是有些日子没有出面,仿佛宫中一夕之间没了这个人。

    三皇子今年从金鳞池扫兴而归,整个人恍恍惚惚。

    有些人,有些事,错过就是一辈子的事,这页若是翻不过去,很难再往前走。对于这位主子的心思,管家心里明镜,却不敢多劝。

    从金鳞池回来,主仆几人上了马车,低调的打道回府。路过北街却听到些渺渺琴音。

    今日城中的乐师应当都去了金鳞池才对,难得还有人雅兴,在这醉月楼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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