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劈做书房这一块,是漆黑家具。
黑色的书桌,黑色的柜子,褚青娘一身水绿衣裙和白皙肤色, 被衬托的清冷、却俏生生, 仿佛春天黑色泥土里开出雪白梨花的树枝。
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魏文昭看着,只觉得心里一寸寸疼痛, 他的疼痛犹如实质般, 从眼里酝酿, 直白的展现在褚青娘面前。
褚青娘眼睛微微动了动,看了下魏文昭的痛苦, 半晌气息平和清冷问道:“怎么?”
魏文昭仿佛被背负什么重压,压的站不稳,身体晃了晃, 右手成拳抵在桌边稳住身体:“太子的事是你在后边操控?”
褚青娘垂下一排长长睫毛, 笼住自己眼眸, 让别人无法探寻自己心思。魏文昭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褚青娘, 半晌却见她嘴角莞尔抬起头。
褚青娘笑着看向魏文昭:“魏大人这话有意思,我不过一介商贾,哪有通天手眼,去参与皇家的事?”
不肯说, 明明已经做得这么明显,还是不肯和自己说。魏文昭心气郁结在胸口,不知道是疼痛、憋闷,还是别的什么。
褚青娘静静看着魏文昭,看他半天不说话,只是沉痛哀伤的看着自己,于是低下头继续检查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