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不小心扎破手指,鲜红的血很快凝成珠,魏思年用嘴含了含,继续低头细细密密,一针挨着一针缝。
绿萼看的咬紧下唇,眼里泪花打转转。
终于收工,魏思年捂在心口就往外走,绿萼急的叫她:“小姐雪大,穿上斗篷再去褚夫人院子。”
褚夫人院子……魏思年停下脚步,原来绿萼早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魏思年打开手心,手里宝蓝色抹额,用浅蓝、亮蓝、墨兰、灰蓝绣着水草纹,一如那一年大姐绣给母亲的裙子,只是颜色不同。
泪水毫无征兆出现在眼眶,睫毛终于盛不住一颗泪滑下来。魏思年闭上眼,两行泪出现在脸颊。
她凭什么用这个来祈求褚夫人,惩罚是自己给自己的,补偿不过自求心安,对大姐和褚夫人有什么用?
魏思年闷住所有呜咽,将抹额放回笸箩,静声吩咐:“把斗篷拿来。”
绿萼默不作声拿过斗篷,替魏魏思年系好带子戴上风帽,看了看笸箩犹豫道:“小姐,真不……”拿?
魏思年摇摇头:“那是新弟弟出生,送给褚夫人的贺礼,走吧。”说着率先出屋,走进茫茫雪地。
绿萼连忙穿了棉比甲,赶着出来落锁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