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惦记做给别人?”
东珠看着三小姐平静的脸,心里只觉得冷飕飕不好。
银杏连忙抢过来做和事老:“三小姐您可不能糊涂,夫人才是你母亲,才是会为你打算的人,就算你巴结东院夫人,将来真为你考虑的也是咱们夫人。”
魏思年平静的眼光在银杏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吕文佩脸上:“我没有母亲。”
“你说什么!”吕文佩惊得站起来。
“我只有父亲,我做这些,也不是要巴结谁,只是补偿和报恩。”
震惊的吕文佩,不可置信看着女儿,女儿却平静无波,小小身子站的笔直。
一时空茫茫,吕文佩不知自己在哪里,东珠急的连忙呼唤:“夫人、夫人。”
似远似近的声音飘飘忽忽,吕文佩一点点回魂,身边只有两个丫鬟着急,女儿却淡漠而平静的站在一边。
‘啪’一个耳光,吕文佩抖着手,指着魏思年说:“你,你再说一遍!”
又是耳光,泪水顺着眼角流到鼻梁,魏思年被打偏的头正过来,看向吕文佩,忽然泪如雨下。
八岁的孩子哭道:“黄妈妈造谣你明明知道,可是你去了两次映霞苑都没说出实情,你知道我有多盼望你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