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心里淡淡苦涩,如果你没有,那么你自己换洗的时候, 必然想起我。
“号一下。”
“不用, 奴婢……”愧疚全化成悔恨的泪,谭芸芬恨不得扇死自己。
“号吧。”
珍儿默默扶起谭芸芬, 扶她到桌边坐下, 小声:“别哭了, 听奶奶的就是。”
大夫疑惑,嫡妻有喜这么大的好事, 屋里怎么没有一点喜色,但那也不关他的事。收起喜色,大夫公事公办给谭芸芬把脉, 片刻:“这个也是喜脉。”
“嗯, ”褚青娘淡淡点头, “麻烦大夫, 配一副保胎药一幅打胎药。”
“不!主子”谭芸芬顺着板凳滑下来,跪在地上决绝“奴婢不要,这孩子有罪。”如果不是他,怎么会耽误主子这么久!
褚青娘对着大夫还算和缓:“麻烦大夫下去领赏开药。”
宜儿立刻机灵跟上:“大夫跟我来。”
大夫走了, 屋里留下呜呜咽咽哭声,是谭芸芬趴在桌上哭。褚青娘叹口气起身过去,扶着她肩膀:“这是好事。”
谭芸芬趴在桌上,呜呜咽咽哭着摇头。
“别这样”褚青娘把谭芸芬扶起来,放进自己怀里“你这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