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魏奇回答的略微不自在。他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着家族血脉传承,可他怎么也忘不了妻女惨状,没法接受别的女子。好像接受了,就是忘记了那惨烈的一幕。
“老爷”春桐在外轻声启禀。
魏文昭听到没急着叫进,又试了试宫音,等到音色达到自己满意效果,才扬声:“进来”然后随口吩咐魏奇,“你先出去。”
“是”魏奇拱手出去,和进来的春桐打了一个照面,两人互相见礼然后错身而过。
他们都是老爷的人。
“怎样?”魏文昭并没有看春桐,眼睛还在琴上,手上则是一块白布巾,慢慢擦去污渍。
春桐屈膝轻声:“奴婢去了十日,不见夫人换洗。”
声音虽然轻,却能保证魏文昭听得清晰明了,屋外却听不不真切。
“嗯,继续盯着,别的你不需操心。”魏文昭随手扔下布巾,在琴弦上拨弄出几声‘曾曾’清音。
‘曾曾’琴音在屋里飘了飘,然后散的无隐无踪。
春桐等琴音散了才欠身应道:“是”想了想又说,“距奴婢观察,奴婢去前三日,夫人都没有换洗。”
魏文昭并拢食指中指在琴弦滑过,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