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什么办法?程万元直觉叹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是刀俎,我就要做案板上的鱼肉?”褚青娘冷笑。
看这样子,难道……程万元急忙问:“家主有什么办法?”
一路明明灭灭,一路燥热夹着凉风,褚青娘想了许多,她转向程万元:“我从没忘记和先生的约定,褚家有十万家财时,程家得两成。”
屋里的油灯,许久都没有灭,两个人商量许久许久,彷如一颗种子,在无人知时悄悄发芽。
第二天褚青娘再次来到衙门,这次那些衙役再不敢轻慢,笑的点头哈腰:“褚……”
压下夫人两个字,可是听说这位不喜欢那称呼:“褚娘子来了,小的这就去通禀。”
不一会儿,吕颂出来弯腰请她进去。
魏文昭这次没出幺蛾子,端端正正坐在客厅:“来了,坐。”又吩咐吕颂“上茶”
心情好就给上一盏清茶,褚青娘坐下没理会那盏茶。
褚青娘就是老爷原配,吕颂再不敢多看一眼,上完茶就想退到院子外边去,可这次魏文昭却叫住了他。
“就在院里伺候。”
“是”吕颂不敢问为什么,只远远站在树下,确保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