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憨农夫张大年先看不下去:“马爷就成全她们母子吧,怪可怜的。”
有人说话,就有同行慢慢附和:“马大哥何必呢,真死了你可亏大了。”
“是啊,咱们这一行也讲究你情我愿,弄得刀光见血,以后谁敢经马大哥手买人。”这都是马大奎太恶,即便劝,也是从他自身利益劝。
褚青娘抬手,哑婆送上一包银子,褚青娘浅浅三分笑:“都是有儿女的,实在不忍这样凄惨,不知马爷能不能成全?”
马大奎还不死心,转眼看洗秋母女,洗秋冷笑一声,眼里有马大奎明白的必死之心!
褚青娘微笑,看向中年妇人:“鲁妈妈肯不肯成全?”
闹成这样,那小丫头也不好调、教,再说真闹出人命,她鲁妈妈在怀安名头也不好听。本来就是来捡便宜的,真有好的早上就来了,鲁妈妈晦气一样,抽出丝帕捂住鼻子:
“跟着去也是穿金戴银琴棋书画,大家小姐一般养,这样不识好歹的,鲁妈妈不稀罕。”
褚青娘微笑颔首:“鲁妈妈说的是 。”
马大奎晦气的很,好生意又黄汤了,不过真为几两银子弄死洗秋,才是赔大发了。麻利拿出笔,继续填契约:“老子虽然做的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