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去看,却是一个二十五六白净女子,看身形像是大家出来的,脚下一个小姑娘扯着衣襟哭,旁边是牙郎还有一个憨笨农夫。
粗憨的农夫显得很为难:“我、我买你回去当媳妇,孩子再生就有了,这是个丫头迟早要给人家,现在不过早了点。”
牙郎在旁边催:“洗秋,别说马爷不照顾你,这过去就是正头娘子,二十五两雪花银,可见张大年真心实意。”
“我不稀罕!”洗秋紧紧抓住女儿手,激动过后改为哀求“马爷,咱们说好的,您给我们娘儿俩找同一家。”
哀求的神色,暗示着别的。马大奎名声比常逢春差得远,经常睡手里女人。
看样子洗秋为女儿付出不少,可惜马大奎睡得多了根本不在乎,神色间很不耐烦:“爷说的话多了,能句句记住?”
一边说,一边扯孩子,吩咐刘大年:“赶紧掏银子立契,二十六岁老女人,能卖这个价就该偷着乐。”
刘大年慌慌张张,从怀里哆哆嗦嗦掏银子,洗秋转身蹲下死死抱住孩子,眼光无意看到褚青娘。
也许是褚青娘身形端正可靠,也许是她眉宇间的痛色,也许只是病急乱投医,洗秋对着褚青娘嘶声大喊:“奴婢读过诗书、会算账、会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