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乘不在家为由将此事含糊了过去。
白清墨走后,甄氏心有余悸立马敲打适才为他们侍奉茶水的两个丫头:“今日你们在花厅里听到的,谁敢传出去一个字,我就让人牙子把你们卖到穷山沟里去。”
两个丫头点头如捣蒜,发誓一定会烂到肚子里。
其实,甄氏是怕这件事会给王若迎的名声再带来什么影响,好不容易寻了柳家这样憨厚本分的人家,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东院那边,裴氏吃力的打着算盘,那打算盘的姿势不比鸡爪子好看多少,王若怜在旁瞧着着实无奈,终是没忍住开口道:“娘啊,您就不是当家主事的料,你这算盘打得,还不如晖哥儿打的利落。”晖哥儿是王世延的儿子,现在刚一岁大点。
裴氏都没空抬眼看她,依旧一下一下生疏的打着算盘:“你懂什么,我还不是要早做准备。这么多年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是你二婶打理。可这以后分了家,这些事还不是要自己亲力亲为,难道要交给家里的婆子?那些仆妇不知道背地里怎么算计主家的银子呢,到时候被掏空了都不知道。”
王若怜敷衍着点着头,她总觉得自己母亲太小家子气,只盯着眼前这些个蝇头小利。
“爹他没二叔生意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