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我的父母,还有——”
她的话没有说完,乔治却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1999年12月25日下着一场大雪,他们到达白鹤山谷的时候雪甚至有更大一些的意思。
西德利亚先生给他们开了门,催促着他们快些进来便又用力关上了木门。外面风雪凛冽,却仍旧卷着白雪吹进来,冻得他们直发抖。
“要命了,见鬼了,我不记得有这么冷过!”安德鲁惨叫着搓着手,接过女儿手里的大衣挂上衣架,并接受了落在他脸颊上的亲吻。“圣芒戈的工作如何,弗洛?是不是忙得焦头烂额?”
“不,没有,”弗洛伦斯笑了笑。“我认为工作量刚刚好。”
“伦敦的公寓——”
“公寓很好,我也很好,爸爸。”她打断了安德鲁的话。“乔治和我商量着准备搬出去,我们还在看出售的独立屋——妈妈呢?”
西德利亚夫人并不在屋子里,乔治环顾了一周,对此没由来地感到松了一口气。
“她在补觉,你知道魔法部仍在审判案子,关于谁是食死徒谁又该进阿兹卡班的那些破事儿,你应该听说了那个沃尔夫进了阿兹卡班,弗洛。”
她无声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