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伦斯敢打赌自己在爆炸前施的铠甲护身救了她一命,尽管她还是被甩到了废墟上,剧痛与鲜血同时袭击了她的感官。
她在流血,疼得钻心,但所幸还能动弹。那根二手的魔杖还好好的握在她的手里,没有折断更没有任何的损失。相比之下,她的伤口是唯一一个让她有所损失的东西了。
爆炸的气流大概把她卷到了另一头,她没有看见爆炸发生前的抓着她肩膀的弗雷德。实际上,她全然在另一个地方,什么人也见不到。
这里大概是墙壁崩塌之后堆积出来的另一个空间,她兴许是被乱石阻拦,挡在了另一头。她面前巨大的乱石堆似是更加能证明她的看法了。
她敢肯定自己还在流血,黏稠而温热的鲜血浸透了她服。她的手臂大概是划破了,疼得钻心。失血让她感觉浑身发软,脑袋发晕,握着魔杖的手在不自觉地颤抖。
乔治怎么样了?
这个想法一旦开始便无法停下来。那开裂与塌陷的地面让她感到无比心慌——如若乔治就这么掉下去的话——她这么想着,用力试着把自己从地上搬起来,她成功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右手抓着魔杖,受伤的左臂扶着还未全然塌陷的墙。她的双腿肯定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