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那个沃尔夫的败类很喜欢你。”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海因里希?”
“沃尔夫只有这一个败类。”
“你不能这么——”
“我当然能这么说。”夏莉雅轻蔑地哼了一声,指着她的魔杖丝毫没有要放松的意思。“我比你坦诚得多,小姑娘——你这算什么?一边拒绝他的爱意,一边享受他的保护,付出的所有代价就是为他随意辩护几句?”
“我——”
“好笑的是你从不知道他做过些什么事情,小鬼,我很惊讶那个败类能为你做到那个份上——不过想必你也不会在乎,是不是,没有良心的小杂种?”
夏莉雅在笑,那鲜艳的红唇列开,露出整齐白净的牙齿的笑容。弗洛伦斯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疼痛,似是又有钟声响起。
“你就没有思考过为什么他能准时出现在那次行动的现场并那么巧地救了你一命?你有没有思考过为什么你的母亲能忽然醒过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能从那个昏迷的咒语里醒过来——并刚刚好睡到了十月末?”
她的声音嘶哑低沉,像是一只手勾着弗洛伦斯缓缓往前行走,直到落入无尽的深渊之中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