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杀你。”
“我知道。”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安德鲁,鹅黄的烛光下他的脸泛着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先前下肚的好几杯威士忌的功劳。
“…是啊,你该知道,就像我们也该知道这个咒语杀不死人一样。”他轻声说着,似乎在自言自语。“你中了这个咒语,你的母亲也中过——我也一样。”
弗洛伦斯只是望着他,微微皱着眉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命运是个多么奇妙的东西,弗洛伦斯,”他说。“瞧瞧看,你与艾比盖尔面临的事儿我与索菲亚也面临过,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儿。我想索菲亚告诉过你她后悔过了?”(她轻轻点了点头)“她应当后悔,就像我也不能说我全然没有后悔过——战争给人带来的痛苦和影响太多了,弗洛伦斯,胜利远远无法弥补失去的痛苦。你获得了胜利,享受每一分每一秒的和平,可是你失去的东西永远都会像个该死的鬼魂那样回来找你,你在痛苦中活着却又不得不告诉自己活着已然是最幸运的事儿了。可是去他的,这压根儿不代表就不会痛苦。”
他又扬起自己手里的杯子凑到唇边,却不再有酒水流出。他轻声咒骂了一句,把杯子放回了远处。“你没必要走上我和索菲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