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咒语巧妙地和赤胆忠心咒连在一起的?她简直把那座房屋改造成了针对她一人的囚牢,只有狱卒才能带着她自由进出。
她感到疲惫却又精神百倍。身体叫嚷着活动,叫嚷着不愿意再睡过去,大脑却在往下坠落,疲惫得像是这辈子也没有睡过一次觉一样。
她是怎么醒过来的?谁知道呢,就像她也不曾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醒过来的那样。她的记忆只有艾比盖尔冲她发射的那束红光,紧接着便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再度醒来的时候是海因里希湛蓝的眼睛与微笑的唇。
守密人是海因里希。她忽然这么想。他可真是个合格的狱卒。
而那英俊的狱卒似乎是知晓了她的想法那般冲她转过脸来,脸上挂着那一如既往地,足够迷人的笑容。
“怎么啦,弗洛?”他问。“这儿很漂亮是不是?”
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很漂亮。像是锁在笼子里的鸟儿,像是放在橱窗里的洋娃娃,像是被圈养的马匹——漂亮,漂亮至极,但那有什么用?那不是活着,只是暂未死去。
但她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弗洛。”她诧异地看向他的方向,却惊异地发现他没有回头。他只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