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询问到了这件事——那张纸条,您给我的笔记本里那张纸条上的名字就是希尔的名字,不是吗?弗洛伦斯没有死,是希尔对她动的手!”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讶——挑眉便是他对于这个信息的所有表态。甚至连惊讶的呼声,微微瞪大眼都是没有的——他像是个吝啬鬼一样吝啬着自己所有惊讶的表情,相比之下,困惑主导了他的面颊。
“什么纸条?”
“纸条呀,先生!”乔治忍不住叫了一声。“纸条,夹在弗洛伦斯的笔记本里的d&wh的纸条,先生!”
安德鲁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仿佛从未见过那样一张纸条似的——确实如此。他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任由一头整齐的头发被自己揉得凌乱不堪。
“我不知道那样的纸条,乔治,那不是我放进去的。”
乔治感觉自己被噎了一下,想好的说辞被打得粉碎,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散在了雪地里。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那张纸条,又为什么要将那本笔记本寄给我?如若他从不知道那张纸条,为什么他对我所说的话毫不惊讶?那张纸条是谁的杰作?
他的大脑乱成了一锅粥,还要被人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