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来访日期吧?”
“你没有。”埃斯特雷尔轻轻地走回吧台后面,像是怕惊动了什么动物那般为她倒了一杯酒。“晾衣架在老地方,艾比盖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不确定你有没有收到那通——”
“电话留言。”她打断了他的话,将自己的衣服挂上了门边的晾衣架上,就这么坐到了离门口稍远一点的位置上——装着酒液的杯子被摆到了她的面前。“你说有两个红头发的人想见我。”
“弗雷德和乔治,是的。他们在你寄来信不久后就找到了这间酒吧——看在天主的份上,艾比盖尔,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将杯子握在手里,送到唇边轻轻喝下一口。冰冷的酒水灌入她的喉咙,并顺利地滑落进了她的胃里——一阵灼热。
“…我犯了个错,埃斯特雷尔。”她听见自己轻声说。“愿上帝——如若那真的有一位的话——宽恕我的灵魂。”
她侧过脸,那只渡鸦屹立在酒柜之上,静静地回望着她。
她从没有停止过见到这只渡鸦,更没有办法让它离开。这只不断重复着一个词语的渡鸦简直成了她的噩梦,她的恐惧源头,像是一层毫无边际的噩梦,而她从没有停止过从噩梦中醒来。
噩梦亦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