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斯?梅林吗?”
“弗洛伦斯的父母。”他低声说着,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低吼。“而我知道你做过什么,希尔,我知道你的父亲做过什么,这个臭名昭著的姓氏我有幸在德姆斯特朗听过。幸运的是我猜中了——毫不夸张地说你相当对得起你的姓氏。”
他的手缩紧了,仿佛要捏断她的肩膀。
“谢谢夸赞。”疼痛让艾比盖尔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感觉自己的骨骼在他的力道之下痛苦地□□,似乎下一秒就会粉碎——疼痛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却不知道为什么刺激到了最错误的那一条——她想笑。于是她也这么做了。“但我更乐意听听你把我绑架到这儿来做什么,沃尔夫。”
“为了杀死你,显而易见。”
“那么为什么不动手,沃尔夫?”她几乎要笑出声了。“是什么让你后悔了?害怕了吗,沃尔夫?害怕杀死一个人,害怕看着生命消散在你的手里——为什么不像我承认杀死弗洛伦斯的确实是我一样承认你自己是个懦夫呢,沃尔夫?”
那根魔杖戳到了她的脸上,如同此时此刻的沙发一样硌着她的皮肤,让她发痛。
“容我提醒,希尔,主动权在我手里。”那根魔杖微微转动一下,刺得她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