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像是那年投入他的怀抱之中那般坚决——在哪扭曲,旋转,近乎将她拆成无数碎片的幻影移形到来之前她忽然看见,在他们自始至终站立的路灯的上方站着那只神圣而庄重得无以复加的渡鸦。
尖叫,脚步,魔咒划过空气的响声与血腥味儿在下一秒钻入她的鼻腔。她摔在草地上,青草却如银针刺激着她的皮肤。
她像是一只被丢上了沙滩的鱼,躺在烈日之下痛苦地喘着气。
丹尼尔不在她的身边。
艾比盖尔从草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个男人仅仅是将她带来,并就这么丢在了草坪上——她站在山坡的脚下,不远处白色的帐篷正熊熊燃烧着。她看见各样的衣服往四处奔散,各色的头发在空中飞扬,花花绿绿的,正疯狂地逃离着那燃烧的帐篷。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所幸手臂上那扭曲的印记不再蠕动,更不再燃烧,不再让她疼痛。这很好。她得以寻回些许理智,未被一切占据的,能够让她思考与环顾四周的理智。
也便是那般,她在自己身后看见了一抹明亮的金色。
她见过那样一头金发,在霍格沃兹的走廊与礼堂。那头金发的主人有着一张英俊的面孔,足够与那头金发媲美。而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