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跳兴许会停止跳动的夜晚将它取出来,搭配着寒冷与绝望听着阿兹卡班之外汹涌的海水声再次观摩。
十五年与十八年。他在阿兹卡班里数着摄魂怪与石头上的裂纹度日的同时她在莫丽卡姨妈的怀里询问为何父母从不曾来过。丹尼尔大约从没有想过会盼来她这样的女儿,与他记忆之中的薇诺娜有着相似的面貌却截然不同的性格的女儿——就像她从没期盼过她的父亲会是个叫丹尼尔.希尔的食死徒,在她缺少父母的十八年生命里花了十五年蹲在阿兹卡班。回想起来的时候艾比盖尔自嘲般地向上天发誓说他们必然是一对父女——还要是可悲到骨子里的那种。
她回想起她逃回霍格沃兹的那个早上,她的父亲——二十四个小时前还叫奥尔登的男人——放弃了帮她搬箱子的动作,只是坐在她的桌子边上,抽着烟望着她。当她头也不回地想要离开时,那个男声喊住她并轻声告诉她如果她愿意与他相认便在圣诞节回来。
现在她回来了,便也不会反驳。
“嗯。”她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我同意了。”
她知道这个同意的意思。这个字像是契约书上的手指印,她在登上霍格沃兹特快回到伦敦的那一刹那开始便售卖了自己的现在,自己的未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