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恰好有了这份能力,就把这份小日子保护得更稳固吧。咱们男人不就是这样吗?我问过欣雨,如果我就在陈家湾隐姓埋名,平静地过完这一生,怎么样。”
“姐怎么说?”
顾言笑道:“她鄙视我了,说那不就像还是被割了一样吗?”
余秋笑出声来:“那怎么能一样?”
“她说有了能耐不用,跟被割了有什么两样?”顾言笑着说道,“对你来说,对我来说,已经有足够的幸运,能过上自己幸福的小日子了。过了那个只追求这一点的阶段了。再接下来,做什么事情,别忘了初心就行。等我在燕京安排完这些事情,就在陈家湾操作后续。”
余秋也想起何诗说过的话:“公司里的事情,该忙还是忙,但心要在家里,有时间了多陪陪就行。公司也有那么多人,指望跟着你发展呢。”
他说道:“我明白了。”
顾言问道:“反差很大吧?”
“是啊。”余秋感叹道,“突然层次不同了。”
顾言看得很透一样:“会习惯的。走出习惯的舒适区,是会这样。好了,别想太多了,睡吧。”
余秋觉得这样挺好的。
顾言回来之后,还喜欢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