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已经绑定在他生命能量波里的飞船,开始在重组后的全球架构里,开启了整个太阳系开发阶段。
顾言甚至跟着他一起,去探索了一颗流浪到太阳系、被击破的星球,上面曾有一个存在了不知多少亿万年的文明,后来却退化到了穴居在地下,为了生存,争夺科技工具遗产,却再也难有发展技术的可能的地步。
方欣雨总算知道那颗星系之心怎么来的了,那是怎么样的冒险?
顾言讲完了顾松的故事,就感慨地说道:“他是那个世界的变数。现在,我是这个世界的变数。原来冥冥之中我出现在这里,后面会有这样的发展。也许这一切是偶然,也许背后同样有不可知的高等级宇宙文明在做推手。但无论如何,既然有了这样的一生,既然我已经有了足够的知识、经验和能力,有些事还是得做一做的。”
余青山看上去有些激动:“这么说,我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样国家发展到那种程度的大时代?”
顾言轻轻地拥过方欣雨笑着说:“什么有生之年?您可不要觉得,凭我在那边学到的东西,是现在这边能够想象的。就拿人均寿命来说,我出发回来的时候,那边120多岁的人多的是。顾松说,理论的上限已经是200岁了,冬眠技术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