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也许方欣雨其他方面已经越来越成熟了。但在这个问题上,她没长大过。或者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长大,那就意味着,她心里关于美好亲情的幻想要破裂了。”
何诗听着余秋的心跳,自己才同样在一种安定的平静里,“我是被迫地直接进入了这种状态里。虽然我妈很好,教会了我很多对的东西。但是,也确实让我更珍惜自己的感情了。”
余秋笑着捧起她的脸:“所以说我走运啊!”
何诗弯起眼睛笑了笑,然后忽然悄声问道:“我们聊了半天方欣雨,她……不会听到吧?”
余秋坏笑着说:“不会的,之前不是就在这里睡过吗?这里隔音挺好的。”
“人家就算听到了,又不会说……”何诗声音小小的,然后弱弱地问,“非爷也听不到吗?”
“不会,非爷特别怕听到。这边房间的隔音装修,参考的咱们院子那个隔音室的配置。”
“怎么说得跟特意为咱们这种情况准备的一样?”
余秋嘴角都是笑意:“什么情况啊?”
何诗眼睛睁圆了,瞪了一瞪。
“真是的,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觉得说出口来很害臊啊?”
“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