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归玩,闹归闹。
何诗知道了非爷的存在这样一个大秘密,两人一猫就在家里也聊了很久。
也许是因为大家的心态都变了,非爷和余秋都不再为将来事业的事情费心神,心情十分放松。
到了下午,余秋干脆又把贺方叫了过来,说了说公司这一块的新安排。
贺方也不禁送了一口气,笑着说:“看样子不用陈月他爸跟咱们聊一聊了。”
“聊啊!很久没有跟守一先生坐一坐了,要不干脆晚上约他一下?”
贺方听他喊这名字,嘴里嘀咕着:“你又占我便宜,你跟他平辈论交,我算什么?”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见余秋一回来就请他过去,陈大壮心里也挺开心。
他嘛,是比较好面子的。余秋今非昔比,也算本地一个新晋的知名企业家了,对他来说也是女婿的好友,这样的家宴,陈大壮很喜欢。
晚间时分,他下了班之后就回家把陈月也接了过来。
余秋做了几道菜何诗去接手之后,他就跟贺方一起,和陈大壮先聊了聊最近的问题。
听了他们的新安排,陈大壮松了一口气:“过犹不及、冒进易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