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跳下了树梢进了大堂就喊:“来,跑步机打开,我运动一下。”
“哦,来啦!”余秋一边擦着手,一边过来打开了跑步机。
非爷让他把速度调好了,一边小跑一边问:“今天何诗干嘛去了?怎么没来照顾你?”
“她说怕了我。”余秋挤眉弄眼地笑道。
非爷“呸”了一声。
呸的是自己,自讨狗粮。
一句怕了,可想而知两人在家已经要逐步突破道德的底线了。
想想也是,两个人窝在这院子里,名为养伤,实则调情。
妈的这小子就真特么是主角,受个伤还受得刚刚好。瓦片插脑门多好,看他还敢不敢发骚。
非爷把他轰走了,愤愤不平地跑步。
等到余秋把精心做好的肉和鱼端过来,看在他这么用心的份上,非爷才压下了对他的羡慕嫉妒恨,享受晚膳。
“非爷,你说话就我一个能听懂啊,你有啥心事不要憋着,会得猫病的。”余秋坐在那里笑呵呵地说,非爷听出来了,猫病念的第一声。
“等你年纪大了你就知道,男人时不时也有那么几天。朕好着呢。”
“真的?”
“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