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
“呦!那是我碍事了?”非爷鄙视道。
“没这个意思啊!”
非爷直摇头:“怎么就搞成这样?”
“……你听到了的吧?”余秋又把原委说了一遍。
“你说你们操这个心干嘛?”非爷叹道,“你们又不懂工程,我说请个兼职的监理吧,你非要听何诗的话省这笔钱。”
“没事啦,就是个意外。”
“意外?”非爷斜睨着他,“还好是瓦片没有直接斜插在你脑门上!有时候一个意外,人就没了。不后怕?”
“……当时没想那么多。”余秋想着他说的脑门上插个瓦片的情景,身上有点起汗毛。
“请个监理。要过去看的时候也注意点安全。”非爷说完,就坐在笔记本前面,“明天把我送到公司,晚上我跟方欣雨回家,不碍着你们。”
“……”余秋觉得也不错。
果然第二天一早,何诗又来了。
小丫头又有点自责又关心自己男人,比余秋紧张多了。
非爷一声长叹,果然这几天,院子是没法呆了。
听说余秋要开车去公司,何诗又劝余秋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让贺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