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余秋听了非爷刚才的语气,总觉得他有点愤怒。
两个人暂时没有聊这个事了,开始做樱花饼干片子的剪辑。
非爷确实有点愤怒。
他的社会阅历不是余秋跟贺方可以比的。
这么几句话,他的脑子里已经能大致勾勒出事情的一些可能背景。
如果跟他没有半点交集也就罢了,这社会里的阴暗渣滓,本来就扫不净。
但这个姑娘……
非爷脑子里就想起昨天晚上她跑下楼找自己的哭腔。
活了四十年,非爷多少懂得怎么看人了。
本来昨天晚上非爷就存了记住那个位置,以后弥补一下她的心思。
结果现在还居然因为这件事,搞得她一火之下辞职了。
哪怕不是主要原因,只是个由头。
两个姑娘租的出租屋,生活质量也就那样。她们出门之前,另一个姑娘就劝过,省点钱。但方欣雨说,很久没有唱个痛快喝个痛快了。
现在非爷明白了,她大概遇到了不少烂事,想发泄发泄。
然后第二天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然而,性格归性格,现实归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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