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肩膀被一拍,他转头一看有点愣住了。
“你穿成这样干嘛?”贺方摘下而已,“要去见客户?”
非爷听到响动已经进来了,止不住地笑。
贺方看非爷嘴里跟喉咙卡住了似的噗着气,又说:“非爷怎么了?别是生病了吧?”
余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穿得怎么了?”
“西装革履的,有重要场合?”贺方问道,“需要我过去吗?”
非爷平复了笑意,直接点评:“憨批。”
“我……要去跟何诗约会……”余秋弱弱地说道。
“我靠!有进展啊!”贺方先是感叹了一声,然后疑惑地看着他的天灵盖:“你不是开窍了吗?怎么蠢了?”
“……这样穿,很傻吗?”
“你不是说这是你毕业前为了面试买的吗?”贺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要是有很合身的西装,穿穿也行。这一套别穿了吧,反正咱也不差钱了。主要是:你平常不是这样啊,看起来太别扭了!你怎么想的?”
余秋苦着脸说:“我只有这一套,档次还可以……”
非爷也不笑他了,叹了一口气。孩子以前穷啊,患得患失之下,也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