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喜:“不用再挨一针了!”
余秋也很高兴:“谢谢啦,那就帮他把头套取了,然后我要买一些驱虫的药。”
常规操作,熟门熟路。非爷的脑袋恢复了自由,顾盼生姿。
余秋提着药抱着他,肯定地点头:“非爷,看样子这只猫原来却是是有主人的。”
“而且应该就在江城,并且走失不久,不然抗体早失效了。”
余秋问道:“如果你越来越红,别人会不会认出来,然后找上门?”
“你担心什么?你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回家!朕被抽了老多血,赶紧回去补补身子!”
余秋给贺方打了个电话,就打了个车回到了院子。
非爷了却一桩关乎身体健康的大事,步履轻盈。
余秋笑着说道:“看你这样子,那像当初找死的样子。”
“注意用词!我是找死那种欠揍样吗?”非爷反驳了一句,大喇喇地坐着,“朕要用膳!”
余秋指了指他的盆:“那不是有吗?”
非爷不满地看着他。
余秋摇着头给他打开鳕鱼干,非爷这才心满意足。
“你的味觉,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