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非爷冷冷地说道:“你瞅啥?”
狗子汪了一声,非爷听不懂,想必不是“瞅你咋的”。
他踱到火盆旁边,有点感慨。
余秋家里这边,现在还在用这种方式取暖吗?
在这种地方,乡村教师的收入,可以想象。
从那一声“不肯走”里,只怕他父亲还很有一些责任和情怀。
如今外出打工的那么多,平常时日,这样的村里恐怕大多都是留守儿童。
然而非爷确实没有从余秋身上,从他母亲身上,看到多少对生活的不甘和埋怨。
他对余秋的父亲,更加好奇起来。
余秋提着一个袋子进了屋,拿火盆上的火钳夹出几块炭搁在火盆里。
他过去打开电视,房间里有了响动。
等他坐好,狗子走过去盘在他脚边,狗眼看着非爷。
“傻狗,爷会跟你争宠?”非爷鄙视了一句。
余秋乐了:“你倒是跟它聊得起劲。”
“秋儿,跟谁说话呢?”余秋的母亲也走了进来,进了旁边一间房提了一个袋子出来,“瓜子,自己拿。”
她顺手拿了墙边靠着的一个凳子,把袋子放在上面,搁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