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弓起背,慢慢挪动着四条腿。
脑袋低着看屁股,视线处没有蛋,还得估算角度和距离。
非爷觉得差不多了,他不想看着自己出屎,忧伤地把头昂得高高的。
叮咚入水的声音抚慰了他的内心。
然而非爷觉得问题又来了。
试问真男人怎么能拉完屎不擦屁股呢?
撒完尿,还能尽力多抖抖再出去扯纸擦擦。
但现在这一抖抖到毛上怎么办?难道他能像之前流浪时候涂抹草地一样涂抹地砖,然后还来擦地?
那时候先搞个大概然后可以找水洗啊,现在上哪洗?
洗脸盆?对阿秋有点不厚道吧。
洗碗池?阿秋洗菜也在里面,自己还能安心吃下去?
非爷觉得自己总是低估了猫生的艰难,想得不够周全。
确认了一下蹲坑的干净,他迈着嚣张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回客厅。
咬住卷纸拖到了地上,卷纸滚开来。
非爷慢慢仰躺在地,两个前腿很忙碌,扯完纸就抹着自己的伤心处。
一遍又一遍。
擦完了地上一堆纸坨,非爷傻眼了。
老子受伤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