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疑惑的接过纸板,却见纸板上写着两行中英文的文字,却是“此钥匙归我儿庄重所有,除此任何人持有皆无效”,下面盖着公证机关的印章,却是美国一家公证机构出具的。
“这是什么?”周冰问。
“有关我身世的东西,也是唯一可能查到我身世的线索。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下这张证明信件是何时出具的,又是何人立下的。”庄重道。
听到这事关庄重的身世,周冰不由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好,你放心,我会尽快查清。不过看印章日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怕是不一定能够查到。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没关系,能查到多少是多少。其实我对于所谓的身世并没有太多执念,只是不甘心有线索在眼前,不查一下就浪费了而已。谢谢你。”庄重笑笑,说。
虽然庄重说的轻松,但是周冰却能察觉到庄重隐藏在心底的那抹忧伤。
从小到大,哪个孤儿没有期望过父母呢?哪个没有一次次在心里幻想过父母的模样呢?这种来自血缘的感情,不是不去想就能够忘掉的。
就像是,周冰。
周冰将证明信件收起来,拍了拍庄重的肩膀,走了出去。
而庄重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