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不由擦了擦眼角,悄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初次相认的两人。
“好孩子,别哭,别哭,师娘也不哭了,让你师父在天之灵看见,会笑话我们的……”陈颐说着,伸出手给庄重擦起眼泪来。
而庄重则笨拙的抬着头,让陈颐给自己擦眼泪。
不过,随即庄重就察觉不对:“师娘,你刚才说什么?师父的在天之灵?”
“是啊,你师父不是已经过世了吗?登报的讣告我还保留着呢。”
“啊?”庄重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你小子,笑什么?”陈颐被庄重笑的不知所谓,责怪道。有这样当徒弟的吗?听到师父的死讯还这么高兴。
“不是……师娘,你,哈哈哈……被那老家伙骗了……”庄重笑着,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利索。
“骗了?什么意思?”此时陈颐也知道不对了。
“师父他活得好好的呢,您说的那个讣告啊,其实是当年他找朋友故意散播的一个假消息,是想彻底断绝江湖恩怨。他现在躲在一座庙里,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别提多自在了!”
“什么?!”陈颐震惊了。
一直以来,她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