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像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怆。
整幅画对于留白与笔墨的运用十分诡异,第一眼看去,就像是作者用笔法割裂了阴阳一样,黑色的墨,白色的留白,都让人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史料中没有记载,不代表着没有。我倒是认为,这一点恰恰能证明此画是朱耷作品。”柳传丰缓缓道。
云从阳狐疑的问:“柳老哥此话何解?”
“众所周知,朱耷三十六岁就进了青云谱道观,直到六十二岁才不做主持,把道观给了他的徒弟涂若愚。之后一直辗转流离卖画为生。而这幅画恰恰能体现朱耷出家的这一特点。而且你看画中老人的表情,落寞沧桑,似乎看透了红尘一般,但又觉着不甘。朱耷是反清复明的坚定主义者,他一生都梦想着能重建大明朝。但是直到他死,都没能完成这愿望。画里老人的表情跟他晚年的心境十分类似。”
“所以,”柳传丰说到这里,忽然一顿,接着重重道。“我认为,这是朱耷死前的遗作!”
“什么?!”
柳老爷子这话一出,顿时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如果真的是朱耷最后一幅遗作的画,那价值可就大了,称之为国宝够不为过。
“不会吧?柳老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