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萧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凌墨正在给晚晚洗奶瓶,看见病恹恹的样子,疑惑的道:“怎么了?”
女人看见婚纱,不都应该像打了鸡血一样吗?怎么还病恹恹的?
萧子萧将手里的包丢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道:“累。”
确实是累坏了,她都不记得今天自己到底试过多少件婚纱,完全就跟木偶似的,任由她们摆布。
“累?我说你看见andy结婚,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激动吗?”凌墨有些小郁闷,这女人的脑子,构造真奇特啊!
萧子萧看了他一眼,疑惑的道:“我为什么要激动?光想着都觉得累,有什么好激动的。”
光想着酒席等等各种各样的,她头都大了,有什么好羡慕的。结婚虽然是一件喜庆的事情,但是只有当事人知道其中的痛苦。哦不,办婚礼的人都是痛并欢乐着。
凌墨的脸黑了黑,转身进了婴儿房。萧子萧则是继续躺在沙发上装死。
凌墨开始忙了起来,每天是早出晚归,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就连抱晚晚的时间都少了。
有几天晚上,甚至夜不归宿。萧子萧问他,他也是言辞躲闪,一律以工作忙推掉。
萧子萧的心